他微微抬头，目光淡淡的，“既然她打了你，当然要付出代价。”

“你别装得什么事都没有，我都知道了，程奕鸣逼你跟他结婚是不是？”她实在憋不住了。

“一半一半吧。”符媛儿不完全相信她，但又不想错过能拿到项链的机会。

穆司神点了点头。

符媛儿没想到，自己会有被季森卓堵得说不出话的时候。

管家急忙来到监控视频前，看清来人，他不禁愣了一下。

“就是……忽然有点累。”她坐直身体，短暂的不安全感已经过去。

听到“喀”的关门声，严妍心里一沉。

冬日的Y国，柏油马路上覆着厚厚的积雪，路人行人步履匆匆。

“难道什么事也没发生，是我多想了？”严妍百思不得其解。

穆司神把他和颜雪薇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，如何相识，相恋，再到得知她去世，最后到他再次见到颜雪薇。

“但你能干什么呢？”符妈妈问，“你现在是一个孕妇，还需要别人照顾，怎么能照顾到别人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闻声，程奕鸣目不斜视，无情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字。

“肚子……”她意识到不能再在这里继续了，连忙出声。

颜雪薇莞尔一笑，“穆先生，也许这世上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，我没有失忆，是你认错人了。”

他心里的位置空了，迟早会将她放进去。